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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西米利安·波特——行走在现实与乌托邦之间?你真嗣个笨蛋

发布于:2025-06-12 阅读:53

  道格拉斯·梅斯特在他父亲位于佛罗里达州的家中的沙发上坐下,紧张地揉搓着膝盖,眼睛四处扫视。他是一名前美国空军学院的学生,不久前被同学院的女学生伍兹指控为性侵者,被学院送上了军事法庭。这是他出事以后第一次与记者交谈,但作为热门事件的主人公,媒体早已对他“了如指掌”:吉姆·斯宾塞的《丹佛邮报》专栏的评论将他比作恋尸癖患者;电视专家猜测他们认为他在那个醉酒的夜晚做了什么或应该做了什么;在参议院小组委员会关于 C-SPAN 的听证会上,政客们推定他有罪。

  “仅仅因为指控就在媒体上抹黑我的名字,我认为是荒谬的,”梅斯特说。“我认为这是学术界、媒体急于谴责我的丑闻的结果。”

  在舆论和现实交织成的混乱中,真相到底是什么呢?坐在梅斯特面前的记者马克西米利安·波特说:“在当地和全国的舆论法庭上,这个孩子被推定有罪。我想,好吧,好吧,我们来看看吧。”他与梅斯特一家取得了联系,经过至少三个月的调查,事件的全貌逐渐浮出水面。

  不久之前,美国空军学院被爆出“校内对‘多次出现的、利用不平等身份实施的性侵’从轻处理”的丑闻,引起舆论。而在公众看不见的角落,学院内部的学生一直在承受着制度性的压力——在进行新生培训时,高年级学生/教练会对新生进行长达数周的“殴打”;校内有严格的上下级制度;极低的容错率,使学员们压力倍增:他们几乎没有自由,不能使用手机、CD 播放器或电视,也很少被允许离开基地。

  一天晚上,压力大的三位学员伍兹、梅斯特、兰多聚在一起喝酒,期间梅斯特和伍兹发生了性关系,这让伍兹感到被侵犯。她在空军特别调查办公室的口供中提到:“我知道一个事实,他可能认为我们所做的是双方自愿的,因为我知道我在回应他正在做的事情(即,如果他会亲吻我,我会回吻他)。”但她当时喝的太醉了,无法明确拒绝与梅斯特发生性关系。

  根据波特的调查,自 1990 年以来,伍兹和梅斯特所在的空军学院调查了 56 起性侵犯报告,并对 20 名男学员进行了纪律处分。但在这些案件中,只有一起——1998 年涉及一名平民和一名学员的事件——被定罪。在大多数情况下,案件导致的惩罚与纪律记分(在学员行话中被称为“打击”)一样微不足道。尽管首席调查官认为梅斯特可被判为无罪,但学院还是将梅斯特送上了法庭,这也是他们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起诉学院对学员的案。

  “他(空军学院的临时院长魏达将军)可能只是觉得首席调查官的结论是错误的,或者认为在法庭上再次考虑证据的价值是谨慎的做法。然而,梅斯特和伍兹的家人都怀疑魏达的动机并不那么简单。”甚至伍兹的母亲也说:“我想他们想把她置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们认为,如果能诋毁伍兹,他们就能诋毁所有其他报告自己被的女孩。”

  尽管学院对外展示出对“性侵者”梅斯特的敌视,但被侵犯者伍兹并没有得到学院的关怀。在向学院的相关支持机构寻求帮助后,她被带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失去了社会支持,被扣了8学分,并被告知可能会被“取消注册”,理由是当晚她违反了学校规定,饮酒、在宿舍中进行性行为和与别的班级的学员结交。

  在波特的调查中,支持机构的代表为此非常愤怒,以至于他退出了该计划并写了一封信,信上写道:“我永远不应该相信指挥代表,他们一再向我们保证,该计划,更重要的是,受害者,会在这样的时期获得所需的支持。在信任他们时,我成为了加害者的一员。我坚信,如果受害者从未站出来,她今天会过得更好(无论是在职业上还是在情感上)。我不能自愿支持惩罚挺身而出的受害者的政策。”

  该学院的新院长约翰·罗萨将军公开承诺要战胜学院目前的困境(指过往管理层对大量性侵案件的冷漠造成学院内的厌女症)。他说,“我们正在开展一场运动,就像我们在伊拉克所做的那样。”罗萨与被任命为学员指挥官的魏达将合作,试图彻底改革院内文化,特别是学院应对性侵犯报告的方法。最新的基础学员培训手册的前四页涵盖:“性侵犯和性骚扰”、“”、“肉体知识”、“强行”、“猥亵侵犯”和“与儿童自由的猥亵行为”。

  而自学院的新管理层掌权以来,已有 19 名女学员报告遭到性侵犯,在最新的校园氛围调查中,仍有五分之一的学院男性对女学员的存在感到不满。

  该文章的发表并不顺利。根据汤姆·索卡在《只有你知我知》(2005年在《观察者》报上发表的报道)中呈现的内容,在《行为不端》审核的时候,委托波特写这篇报道的《男性杂志》的新管理者迈克尔·卡鲁索上任,并毙掉了这个故事;波特又向《滚石》杂志投稿,但也被拒收。

  幸运的是,杂志《5280》的创办者丹·布罗根接收了这篇文章。“也许我在那种情况下发表这篇文章太天真了——我不知道,”布罗根先生说。“我自己也是一名记者。当我看到一个好故事时,我想我可以辨认出来。”他拒绝了政府发来的传票,并帮助波特打赢了这场官司。最终,《行为不端》于2004年在《5280》上发表——学院的阴谋被公开,梅斯特得到正名。

  在写《行为不端》的同时,他在调查陆军列兵诺兰·斯蒂茨在军中受到责备、孤立和误诊的情况,该事件相关报道《私人立场应该被保留》在《5280》上发布,并获得了杂志奖提名;2008年,他在同杂志上发表了以“青少年跨性别者”为主题的报道《第二天性》,展示了青少年跨性别者家庭在寻医、成长、教育方面的经历与困境。

  马克西米利安·波特用他多视角、简洁但细腻的笔触,走在传递事实、链接局内和局外人的道路上——尽管他在《私人立场应该被保留》屡吃闭门羹后,把家搬到了丹佛:“我做出了决定,我已经受够了,我已经受够了纽约的胡闹,受够了琐碎的政治,受够了香水广告的压力,受够了波动——我已经受够了这一切。”

  费城,美国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其名称由希腊文“友爱”演变而来。美国独立战争时期,宣誓“人人平等、主权在民”、“反抗英国殖民统治”的《独立宣言》在这里诞生。建国以后,确立美国三权分立制度的1787年宪法在此孕育而生。

  这座城市远不只是美国民主的摇篮。如果你在美国官方旅游网站上查看费城的资料,它会告诉你:我们这里还有自由、艺术和美食集市。1984年开启的项目“费城壁画艺术”把费城变成世界上最大的户外画廊。费城的代表音乐《费城街道》的MV中,歌手吹着晚风,在寂静的费城街道上游荡,唱着边缘群体的心声:“喔兄弟/你是否要让我/渐趋衰弱/在费城的街道上……”

  马克西米利安·波特在这里出生和成长,并在同州的阿勒格尼学院和别地的西北大学分别修得英语/创意写作学士学位和新闻学硕士学位。此后,他落居于洛杉矶,并在那里进行着他的记者工作。

  2010年,这位记者似乎有些疲倦。在一次度假时,精神黯淡的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对朋友说:我得想办法在葡萄酒之乡写一个故事,没有人被枪杀,没有人被搞砸,没有人死去,至少我能看到。

  “嘿,”朋友接上他的话,“我刚刚在葡萄酒博客上读到一个你可能感兴趣的故事:一些坏人可能试图毒害罗曼尼康帝的一些或全部葡萄藤。”

  于是他的朋友向他介绍了罗曼尼康帝的历史和背景。“这听起来确实是一个相当有趣的话题。”马克西米利安·波特想。

  虽然他不认识事件发生地勃艮第的任何一个人,对法国的法律和酿酒一无所知,更不会说法语,但是他启程了。

  出于记者的本能,他联系了杂志社的朋友——一个叫本·华莱士,并且熟悉葡萄酒领域的人——以了解这个陌生的领域。在本的指引下,他听说了贝基·沃瑟曼——一个被称为“勃艮第教母”的人——的存在,并对她做了一些快速研究。在与波特联系后,贝基一家同意在他第一次访问时接待他。

  与这家人的相处是愉快且充满惊喜的。贝基在搬到法国之前,曾在费城生活过很长时间,她与波特有很多共同话题。而贝基的丈夫罗素,波特称他是一个“地狱般的好人”。当波特坦白自己对葡萄酒一无所知时,葡萄酒老手罗素告诉他,这件事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你读这些品酒笔记,人们说它有稗的香气,让我想起了蘑菇的湿马鞍。但从来没有人说它尝起来像葡萄!这是葡萄酒!当你喝葡萄酒时,它是否对你说话?你喜欢它的味道吗?这就是你需要知道的全部。”

  “我无法公正地评价他在那一刻有多有趣。”波特说。“那使我开启了勃艮第为期两年的冒险之旅,它让我感到轻松——这个神秘的葡萄酒领域消除了所有的伪装。”

  但此次采访并非一帆风顺。正如在调查空军学院性侵案时那样,在去勃艮第之前,波特也尝试过联系葡萄园事件的主角——庄园主奥博特。然而,几周后,奥博特的公关人员告诉波特他在浪费时间,奥博特对谈论这件事不感兴趣。

  波特回复到:“我已经订好了票,无论如何我都会过去,请让奥博特知道,这样他就不会觉得我在他的后院蹑手蹑脚。”然后他去见了贝基,开始做一些报道——与其他消息来源交谈,试图让自己了解勃艮第是什么以及那里的人们。

  尽管如此,他还是想要争取到和奥博特见面交谈的机会。此时,一位住在法国的杂志界老朋友成为了他的搭档。在波特为了和奥博特见面而头疼时,这位朋友告诉他:“我们应该试着敲他的门。不如让我以你的助手的身份代表你去(敲他办公室的门),我们看看会发生什么。”

  波特再次告诉他他正在勃艮第做着调查工作。而奥博特先生则表示,他对于犯罪报告有两个疑虑:一来,他不想激发模仿者,因为即使抛开庄园的经济属性不谈,这些葡萄园对于这些的所有者和家庭来说,也是非常有意义的土地。他担心事件的报道会让更多模仿者对庄园进行攻击。二来,他担心历史背景和酒庄本身的故事会被轻视。

  “我不可能写一篇关于这一罪行的文章,而忽视这个酒庄和那个葡萄园数千年来的历史和关怀。”波特毫不犹豫地告诉奥博特。“至于增加模仿者,我认为这是一个合理的担忧。也许我们没有办法避免这个后果。但是,当我的朋友第一次告诉我这起犯罪时,是出于相当自私的动机。他也有葡萄园,当时没有人真正确定那里发生了什么。世界各地流传着关于世界上最负盛名的葡萄园可能发生的事情的谣言,这引起了全球酿酒界的恐惧。因为如果它可能发生在刚果民主共和国,那么它可能发生在任何地方。由于已知的信息太少,大量的谣言和影射开始填补实际信息的真空,人们开始疑神疑鬼。你可以对这件事闭口不谈,或者我们可以坦率地谈论真正发生的事情——消除神话——然后处理合理的担忧。”

  第一天,他们聊了大约四个小时——奥博特先生问波特,是否拥有了他所需要的一切。“不。没有记者会说,‘是的,我拥有我需要的一切。’”波特回应道。所以第二天波特又去了,这回他们聊了四个或五个小时,波特甚至把奥博特先生的助理让-查尔斯关于无产阶级的看法都了解了一遍。

  那天结束后,奥博特邀请波特去他的酒窖品尝葡萄酒,波特欣然应允。他们穿过庭院,来到酒窖的里屋,那里有一个翻倒的木桶,上面放着蜡烛。奥博特从这些没有标签的、尘土飞扬的瓶子中抽出一个,打开瓶塞,然后倒入玻璃杯中。他把杯子递给波特,但是——

  事实上,正如上文提到的,波特是个十足的葡萄酒小白。他在费城的一个工人阶级社区长大,邻居是警察、屋顶工和消防员。他家里几乎从来没有酒。他对葡萄酒的“高门槛、高格调”持着审慎的态度:这是到底是因为葡萄酒好喝,还是人为的营销骗局?自从进入勃艮第,这个疑问就在他脑海里存在着。现在终于到了揭晓谜底的时刻,但他脑子里不由得闪过一个念头:

  波特不知道任何的品酒礼仪,此时更因为真相的揭晓而感到紧张。所以当奥博特倒完酒之后,他们只是静静地站着。

  波特看着他,笑了:“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们有一种叫做 Pop Rocks 的糖果,它是一包糖,当你把它放在舌头上时,它会像墨西哥跳豆一样开始爆炸。它让你开心。喝这里的葡萄酒是一种美妙的体验和感觉,而不仅仅是吃糖果。这酒的味道就像糖果,但感觉像是从天堂洒下来的。”

  后来,他在“D2D”系列的采访中说道:在某种程度上,我明白了为什么品酒笔记听起来如此愚蠢,因为你已经没法描述这种超凡脱俗的味道了。当后来我喝了罗曼尼康帝酒时——这听起来很俗气;如果你五年前跟我谈过,我绝对不会说这句话——它尝起来像 love。

  以酒为媒,他也发现了美味葡萄酒背后那片土地,以及他先前寻找的理想写作材料。忠诚的信徒、美味的葡萄酒……一切是那样动人。“就报道的材料而言,孔蒂亲王的故事对我来说是最令人震惊的。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体现了老非虚构作家的真理,即事实确实可以比小说更奇怪(也更令人敬畏)。”波特说。

  庄园主奥博特把葡萄园称为农场。他通常穿着相当于法国的Dickie工作服,是庄园里第一个上班、最后一个下班的人。在他看来,葡萄园不是谋利的工具,而是代代相传的信托——他的父亲和祖父负责照顾的信托,就像他们之前的许多历史人物一样——不仅是为了他们的家人,也是为了法国。他抚摸那些葡萄藤时,动作轻柔得就像在抚摸自己沉睡的孩子。“即使那对他来说有重要意义的葡萄园受到攻击,他的举止仍然坚定不移的体现出善良和温柔。当我得知他决定在坏人被捕时对他们做什么,或者更确切地说不做什么时,嗯,我被他的怜悯和宽恕所震惊。奥伯特曾经告诉我,‘世界需要更多的拥抱。’”波特感叹道。

  奥博特只是这片土地上纯粹而善良的人中的一员。在勃艮第,人们种植这些葡萄藤不是为了销售,而是为了生产葡萄酒来取悦上帝,他们只是想给上帝献上最好的葡萄酒。当你谈到是什么促使人们在勃艮第酿造葡萄酒时,僧侣们所发现和相信的答案,叫做“风土”。他们知道每种气候都有其独特的坡度、阳光、土壤、地质和雨水特征。在他们心中,这些是上帝赐予的礼物——神圣拼图的碎片。

  “在更存在主义的层面上,我对我在勃艮第遇到的每个人、热爱勃艮第的人、从事葡萄酒工作并相信当地风土魔力的每个人感到震惊——他们每个人都被打碎了。在某种程度上,这些勃艮第信徒中的每一个都曾经——现在——破碎了,或者也许更贴切的说法是,由于悲剧,他们在某个时候已经死去了一些。然而,在勃艮第,他们发现了重新开始的希望,重生的希望,每一个新年份的希望都随之而来。”

  波特在采访中补充道:“如果我们回到起点,勃艮第和黑皮诺葡萄藤并不是合乎逻辑的匹配。地形未开垦,崎岖不平,多岩石,黑皮诺葡萄藤变化无常,作为一种种植植物,它相当脆弱。然而,命运干预了这棵可爱的小藤蔓,将这棵可爱的小藤蔓与这崎岖多石的土地联系起来。这个非凡的联盟经历了从剧烈的天气到战争,甚至这次袭击的一切;而这种不太可能而持久的婚姻催生了这种美妙的水果和华丽的葡萄酒。这具有完美的诗意意义。我认为这本身就是一种美妙的浪漫。”

  在调查勃艮第的两年里,他深深地被这片土地上纯粹的风土人情所打动。在写书时,他企图复制他进入这个世界的方式,把这个遥远的世界带到读者面前:“这本书的重点是拉着某人的手说:‘嘿,你可能不喜欢酒。你可能对葡萄酒不感兴趣,也不关心法国和勃艮第,但这里有个很酷的罪行——跟我来。所以我们介入犯罪,然后我们遇到了奥伯特,我们遇到了勃艮第的人民,我们遇到了德孔蒂亲王,他基本上是詹姆斯·邦德在大革命前法国的双重间谍,他拥有这些葡萄酒,并将它们提供给莫扎特和伏尔泰等人,在法国大革命之前,他基本上是法国大革命的对手。他自己买下葡萄园,把葡萄酒从市场上撤下。我认为这是他自己抗议高贵的贵族浪费和滥用的方式……所以跟我来,见见这些人——正如一位酒农告诉我的那样,这些人就是玻璃杯里的鬼魂。’我希望这本书会成为读者记住的东西,那些人和故事,这些回忆会增强他们下一杯勃艮第的风味和享受,或者可能会激发他们尝试他们的第一杯勃艮第。”

  勃艮第之旅之后,他回到洛杉矶,出版了《葡萄园中的阴影:毒害世界上最伟大葡萄酒的阴谋的线年,该书被评选为《》年度最佳葡萄酒书籍。

  2019年,他与亚历克斯·弗伦奇合著的报道《没有人会相信你》在《大西洋月刊》发表,讲述了好莱坞一线导演布莱恩·辛格和跨越二十年的性行为不端模式,受害者是青少年;

  2022年,他在杂志《名利场》上发表报道《“费雷斯”主义:为结束系统性军事司法流产而战》,报道了费雷斯主义下,军人对军队问责权缺失而导致的军人权益被侵犯案件,并凭借该报道第三次入围全国杂志奖。

  他成为了《保护民主》杂志的作家和编辑,曾担任时任州长约翰·希肯卢普尔的演讲撰稿人和高级媒体顾问(但因2016年的酒后驾驶指控辞职);他成为了林肯计划(其官网标语为“美国领先的亲民主组织,致力于维护、保护和捍卫民主。我们与特朗普主义的斗争才刚刚开始。我们必须随时随地与这些势力作斗争——我们的民主有赖于此”)的战略家。不久前,即2025年2月9号,他还在领英(国外社交媒体)上发表对时局的看法。

  马克西米利安·波特在“保护民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但与此同时,他似乎难以停止对勃艮第的思念和向往,以至于在他在个人网页结语中写道:

  波特担任时任州长 John Hickenlooper 的演讲撰稿人和高级媒体顾问的佐证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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